丝路之论 | 山西之行——徐显秀墓室壁画衣饰图案研究 徐显秀，名颖，忠义郡人。其墓出土彩绘壁画326m2，散布于墓道、甬道、墓室3个主要部份，和过洞和天井处。是最近几年来北朝美术考古的重大收获，被评为 2002 年“中国10大考古新发现”。1. 图案的类型在徐显秀墓室壁画中有4位人物衣饰上有图案，通过分析整理及复原发现共有 10种图案，可分为联珠团窠纹（6种） 和非联珠团窠纹（4 种） 。1.1 联珠团窠纹根据联珠环的情势的不同将其分为两种型：联珠团窠型和复合联珠团窠型。1.1.1联珠团窠型联珠团窠是指由许多小圆相联结依照圆形规律排列成团窠外环的纹样，因其小圆圈构成1条轨迹犹如联珠而得名。圆轮中间常饰以立雁、立鸟、猪头、狮子、马、骑士等主题纹样，

徐显秀，名颖，忠义郡人。其墓出土彩绘壁画326m2，散布于墓道、甬道、墓室3个主要部份，和过洞和天井处。是最近几年来北朝美术考古的重大收获，被评为 2002 年“中国10大考古新发现”。

---

1. 图案的类型

在徐显秀墓室壁画中有4位人物衣饰上有图案，通过分析整理及复原发现共有 10种图案，可分为联珠团窠纹（6种） 和非联珠团窠纹（4 种） 。

1.1 联珠团窠纹

根据联珠环的情势的不同将其分为两种型：联珠团窠型和复合联珠团窠型。

1.1.1联珠团窠型

联珠团窠是指由许多小圆相联结依照圆形规律排列成团窠外环的纹样，因其小圆圈构成1条轨迹犹如联珠而得名。圆轮中间常饰以立雁、立鸟、猪头、狮子、马、骑士等主题纹样，主题纹样有的是单独形象，有的是两两对称。圆珠与圆轮规则排列，向4方舒展，统1和谐。

（1）联珠团窠对兽纹：

联珠团窠对兽纹图案原图

墓室北壁床榻前站立右面侍女

联珠团窠对兽纹图案复原图

18个圆珠围绕圆环顺次排列组成团窠环，团窠内饰对沈阳便宜工作服
兽，其头似羊头，尾如卷草，上下具有花卉装潢。团窠外则以4瓣花卉纹作辅花。全部图案作4方连续排列，此图案位于北壁床榻前站立右面侍女高腰裙上，图案为白色，裙底色颜橘红色。

（2）联珠团窠莲花纹：

联珠团窠莲花纹图案原图

墓室北壁墓主人夫人

联珠团窠莲花纹图案复原图

20个圆珠围绕圆环顺次排列组成团窠环，团窠内饰莲花纹，8瓣莲瓣绕圆环排列，莲花中间6个小圆珠构成小团窠，意味着莲籽，卷云纹成经向排列，莲花怎么介绍衬衫工作服
联珠纹之间6瓣小花相间隔，小花外圈饰4个忍冬纹。此图案位于北壁墓主人夫人衣服袖口处，花型较大，图案为橘红色，衣服底色为白色。莲花与联珠纹的组合出现在先南郊北魏北周墓中牛车车轴周围模印莲瓣纹1周，外饰联珠纹1周。

（3）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

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图案原图

16颗圆珠顺次排列构成团窠，团窠内饰菩萨头像纹，菩萨头戴7瓣莲花冠，冠两侧飘带垂下。圆环为橘红色，菩萨头像的轮廓亦为橘红色，圆珠和头像内部均为白色。菩萨形象是1个非常地道的中国国画法的菩萨像，人物形态也是东亚的风格，很像1个文静的女孩。这类外来联珠纹和中国的菩萨相结合的图案，可以说是1个中西文化交换的佳例。

西壁马鞍鞍袱

墓室东壁持1黑白方形盒子侍女

在壁画中菩萨联珠纹1处在西壁马鞍鞍袱上，1处在东壁持1黑白方形盒子的女子裙子上。这两处的菩萨联珠纹的主题纹样都是菩萨头像，但其辅花存在着区分。

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图案复原图

侍女裙子上的菩萨联珠纹以莲花纹作宾花，虽然在壁画中花的完全形象并没有出现，但根据其花瓣的形态与北壁莲花忍冬纹的形象非常类似，并且这类样式的花瓣在河北磁县湾漳北朝墓和太原北齐安东王娄睿墓中均有类似的形象出现。因此，我们可以认为此处的辅花正是莲花纹，有因其花瓣的数量分为4瓣莲花纹和8瓣莲花纹，相间隔的作为菩萨头像联珠纹的10样辅花排列。马鞍鞍袱底边的图案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作2方连续式排列，团窠4周是忍冬纹，两边为带状联珠纹。

（4）联珠团窠花卉纹：

联珠团窠花卉纹图案原图

墓室北壁床榻前左侧捧盘杯侍女5处

联珠团窠花卉纹图案复原图

28个圆珠围绕圆环顺次排列组成团窠环，团窠内饰对花卉纹，左右上下分别对称，花边成卷曲状。团窠外则以忍冬纹作宾花，中间有花蕊，两边花叶向外扩大。犹如花朵盛开，推测应为上下对称。此图案位于北壁床榻前左侧捧盘杯侍女的橘色高腰裙上，图案为白色，裙底色为橘红色。

1.1.2复合联珠团窠

联珠纹由西方传入中国后，逐步地与中国的传统图案相结合，构成了具有中西方特点的图案。最多见的是联珠纹和花瓣或卷云等纹样构成复合联珠环团窠，即在联珠圈的内外加了具有装潢性的其它纹样，或将联珠再进行花式变形。

（1）卷云联珠团窠纹：

卷云联珠团窠纹图案原图

墓室北壁床榻前左侧捧盘杯侍女6处

卷云联珠团窠纹图案复原图

30颗圆珠顺次排列组成团窠，在联珠环内加上了1圈卷云纹，再往内就是几何圆环，由这3种装潢纹样组成了1个大的团窠环。团窠内的主题纹样模糊不清，不能清晰的辨认其形状，但是外面的团窠环清晰可见。这类联珠加卷云纹的结合情势在此壁画中就出现了这1例。位于墓室北壁左边持杯盘侍女裙下层，团窠型较大，色彩为白色。

1.2 非联珠团窠纹

在这1类纹样中根据图案布局不同分为：2方连续型和4方连续型。

1.2.12方连续型

（1）莲花忍冬纹：

莲花忍冬纹图案原图

墓室北壁墓主人夫人7处

莲花忍冬纹图案复原图

以波形纹为骨架，两条波形纹中间是莲花纹和忍冬纹。在外侧均饰忍冬纹，在图案的两边外缘处修饰着长条边，上面排列着线纹。此图案位于墓主人夫人衣服领口处。

（2）联珠忍冬纹（表1，9）：

联珠忍冬纹图案原图

墓室西壁马鞍鞍袱9处

联珠忍冬纹图案复原图

圆珠排列构成波形，上面填充忍冬纹，作2方连续式排列，底色为橘红色，花纹为褐色。位于鞍袱4周边沿处。

1.2.24方连续型

（1）4瓣花纹：

4瓣花纹图案原图

墓室北壁墓主人夫人8处

4瓣花纹图案复原图

此图案出现在墓主人夫人裙子上。图案中心为1朵4瓣花，花瓣较大，花芯为中心圆圈，在花外面有两层圆圈。图案作4方连续式的22正排布局。

（2）3叶纹：

3叶纹图案原图

墓室西壁马鞍鞍袱10处

3叶纹图案复原图

在鞍马鞍袱墨绿色上面有绘有3叶纹和圆珠纹。3片叶子（或花瓣）以1端为中心，旋转120度，在3叶纹之间填充了圆珠纹。图案为灰色，底色为深绿色，图案作4方连续式的22错排。

2. 图案的特点和与同时期图案的比较

2.1 联珠纹图案特点

壁画中联珠纹的图案特点主要从联珠环、主题纹样和辅花3方面来分析。

2.1.1联珠环

徐显秀墓壁画中团窠联珠纹样中的联珠造型排列具有稳定性，不管是内饰的主题纹样是对兽纹还是花卉纹，又或是菩萨头像纹，其联珠的造型排列均表现出了较高的1致性。即联珠都是很圆的大圆珠，依照圆形规律排列构成联珠团窠，并且在全部联珠环中均是大小1样的圆珠，未出现不同造型图案，每一个团窠之间没有连接的交点，图案均具有极高的封闭性和完全性。在新疆阿斯塔那北区169号墓的联珠对孔雀对马纹锦中可见相同的联珠造型。

联珠对孔雀对马纹锦

另外，卷云联珠团窠纹的团窠组成方式是该墓中比较特殊的1例。团窠环分别由圆珠和卷云纹组成环形构成大的团窠环。与此类似的是收藏于旅顺博物馆的编号为20.1449的百纳织物中的1块团窠纹绫，不同的是该片织物是卷云纹在外联珠在内。青海都兰吐蕃墓出土的红地云珠吉昌太阳神锦也是卷云纹和联珠纹共同构成的结合式。

红地云珠吉昌太阳神锦

2.1.2主题纹样造型

主题纹样整体具有对称性、多样性。下面依照题材的不同分别分析其特点。

植物题材：联珠团窠花卉纹和联珠团窠莲花纹中的花卉常常被用来做装潢图案。该墓中的联珠团窠莲花纹中的莲花造型为重视的盛开莲花，1小联珠纹做莲籽，在该墓壁画中也出现了很多莲花的形象，但大多都是侧面莲花的形象，并且与忍冬纹组成1个整体图案。徐显秀墓和娄睿墓墓门门额上均出现了重视莲花的形象。同时期的墓葬中都可见不同形态的莲花纹。

动物题材：图案中的对兽以轴对称的情势排列，对兽具有中国传统图案文化因素。在秦汉魏晋时期多以动物纹样作为装潢主题，因此像狮子、羊、鹿、龙、马等动物常常以主题纹样活跃在装潢图案中。这类以动物纹样为装潢主题在唐朝逐步告结，并转向以花鸟为主题纹样。

菩萨头像造型：菩萨形象也与佛教石窟中见到的没两样，菩萨头戴的莲花宝冠，类似的宝冠在敦煌莫高窟中也可见到，以神、佛作为装潢图案的例子还有很多。如青海都兰出土的绿地联珠太阳神锦和红地云珠吉昌太阳神锦中，其中的神就是来自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赫利奥斯，印度文化之神€€€€提婆也被利用到了图案上。斯坦因发现的犍陀罗菩萨头像也是典型的佛教头像。这类以文化信仰中的神佛为装潢图案主题还是很值得我们仔细研究分析的。

犍陀罗菩萨头像

2.1.3辅花造型

辅花主要有忍冬纹、莲花纹和卷草纹。图案具有对称性，造型相对照较简单，还没有构成复杂的辅花纹样。

2.1.4非联珠团窠纹图案特点

该该墓葬中莲花忍冬纹和联珠忍冬纹这类图案常常装潢在边沿，在甬道口东侧门吏旁边类似情势的图案构成。4瓣花纹和3叶纹这两种图案不是很常见，在敦煌菩萨靠背织物图案中出现了与4瓣花纹形似的图案，新疆昭苏波马出土团窠花卉纹穿珠绣亦出现了4瓣花纹，甘肃敦煌莫高窟出土的刺绣佛像供养人可看到类似的3叶纹。

2.2同时期的图案比较

与徐显秀墓同时期的年代发现了大量的团窠联珠纹图案，这些图案主要集中在壁画中或出土织物上，纹样丰富多彩，不管是联珠环还是主题纹样又或辅花都富于变化。

联珠团窠在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有织物出土，如阿斯塔那出土的北朝的联珠孔雀对马纹锦，单层联珠环，环中没有“回”字形纹，团窠内对孔雀，在其上方和下方均有花纹装潢，对马和忍冬纹作为辅花排列在团窠之间。

北朝对饮锦，联珠组成团窠，内填对人，手举角杯，在两人中间有1酒瓮，团窠联珠之间用小花型联珠相衔接。对孔雀对马“贵”字联珠文锦（北朝-隋时期出土），“回”字纹联珠圈，珠圈的上下左右相对各置“回”字形纹饰，圆形圈，圈与圈之间不相连，圈内是孔雀及花台、花叶等辅饰。辅花是对马队忍冬纹和“贵”字的组合。青海都兰出土的属于北朝的联珠绿地太阳神锦全部图案骨架是联珠圈，圈内之太阳神头戴宝冠，冠中可见大瓣小花，端坐在车体之上。

另外在墓葬中也有大量的团窠联珠纹，如西安北周安伽墓石棺床榻板图案，联珠圈内内填兽头。在其稍晚的隋代莫高窟石窟中我们也可找到它们相同的或类似的纹样，以420窟的联珠狩猎纹为最典型，这里是把它绘在塑像菩萨的长裙上。

在此年代也出土了数件复合团窠联珠纹，团窠圈由若干层联珠纹样构涤棉工作服批发
成，联珠相对团窠联珠相对较小。青海都兰热水出土的北朝-隋代的红地云珠吉昌太阳神锦全部图案由卷云联珠环构成簇4骨架，并在经向的骨架联接处用兽面辅首形作纽，而在纬向的连接处则以8瓣小花作纽。

收藏在旅顺博物馆的联珠卷云环花叶纹绫。类似的图案还见于吐鲁番出土的北朝时期的对牛对马对鸟联珠文锦，联珠鸟纹圈，内侧1周联珠，外侧1周简化的鸟纹，圆形在椭圆、菱形之间，圈左右相接处各置花瓣，圈内饰对牛对马队鸟。

通过同时期团窠联珠图案比较，可以看出徐显秀墓壁画中的团窠联珠图案在题材和图案排列方式上都具有共同点：都包括了动物、植物、人像等方面的题材，依照4方连续和2方连续等方式排列，圆珠均饰大圆珠并且很圆，但是同时期的图案构成较为丰富，如图案中的题纹样不止1种图案，常常里面有多种纹饰共同填充，在1件织物中常常会出现多种动物，联珠环中加入其他图案，进行等2或等4等比例分割。辅花不但有花卉纹，还有动物纹出现。而徐显秀墓中的团工作服发放使用协议
窠联珠图案所有的联珠环都是1次排列的圆珠，没有“回”字纹的加入，主题纹样造型简洁，并且不存在以小花或动物头像等做关键的连接，团窠之间均无没有相连接的交点，辅花只出现花卉纹做装潢。

3. 图案中的宗教因素

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的思想较为开放，对外来文化表现出了1种包容和吸收的积极精神。这类现象在图案中被表现的较为明显。

联珠纹来源于波斯，经传播来到中国，并与中国的传统文化相结合构成新的图案情势。萨珊波斯作为当时西亚最强大的国家，国教为袄教，古老的星相、神话、宗教主题是艺术的重要题材。表示天的圆圈同样成为设计中的主角，它的星相意味通过圆圈外缘排列的小圆珠来表现，促使了联珠纹的产生并且长时间活跃在图案史上。

在伊朗德德塔克伊布斯坦发现了属萨珊时期的浮雕所刻的诸神、帝王、天使的王冠、首饰、王剑、腰带等上面均有1重或多重联珠纹或联珠圈纹装潢。在徐显秀墓室壁画中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联珠团窠花卉纹等图案中的联珠明显具有萨满式联珠特点，联珠纹还大量作为壁画的装潢边带。

在中国具有重大影响的还有佛教。佛教来源于印度，佛教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得到了广泛的传播。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中的菩萨头像明显是佛教图案。莲花纹作为佛教艺术的标志被广泛的应用在图案上，在墓室壁画中可以看到许多莲花纹或莲花纹与其它纹样的组合。

最显著例子就是联珠团窠莲花纹和联珠团窠菩萨头像纹，1个是莲花作为主题纹样填充在联珠团窠内，1个是作为辅花纹样填充在团窠之间，在壁画的上方也均有莲花与忍冬纹的结合的图案。

另外，不但在壁画中有佛教图案在出土的用具等物品上都可见佛教图案，在该墓中出土的瓷灯上装潢着莲花花瓣。在其他墓葬中中都可见莲花纹，从这些图案中不难发现佛教对图案发展的影响。

徐显秀墓室壁画中的图案受佛教和袄教的影响较大，图案或取其宗教含义或借助其表现情势，这些图案为中华文明史保安工作服图片大全
上增加色采。

4. 结语

通过分析可以发现，徐显秀墓葬壁画中的衣饰图案较为丰富，特别是其联珠纹图案最具特郑州市服装工作服制作厂
点，具有较强的异域风韵。袄教的联珠和佛教的菩萨头像的相结合这无疑是是当时社会文化交换的真实写照。该墓中的衣饰图案植根于中国传统图案文化，吸收着外来文化的精华，创造出中西结合的新颖的图案情势，具有鲜明的时期特点。这为人们研究北朝至唐的衣饰文化提供了直接证据，也为研究东西方之间的文化交换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文章节选自硕士论文《徐显秀墓室壁画衣饰图案研究》）

参考文献：

[1] 太原市文物考古研究所. 北齐徐显秀墓[M]. 北京:文物出版社，2009

[2] 赵丰. 王乐. 敦煌丝绸与丝绸之路[M]. 北京：中华书局，2009：100⑴16.

[3] 郭廉夫. 丁涛. 诸葛铠. 中国纹样词典[M]. 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8：10.

[4] 赵丰. 中国丝绸通史[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2009:21⑷9.

[5] 许新国. 青海都兰吐蕃墓出土太阳神图案织锦考[J]. 中国藏学，1997(3):67⑻2.

[6] 赵丰. 魏唐织锦中的异域神抵[J]. 考古，1995(2):179⑴83.

[7] 荣新江．略谈徐显秀壁画的菩萨联珠纹［J］． 文物，2003( 10) : 66⑹8．

[8] 常沙娜. 中国敦煌历代衣饰图案[M]. 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1:42.

[9] 薄小莹. 吐鲁番地区发现的联珠纹织物[C]. //纪年北京大学考古专业30周年论文集. 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311⑶40.

[10] 关友惠. 莫高窟隋代图案初探[J]. 敦煌研究，1983(1):26⑶8.

[11] 陈彦妹. 6世纪中后期的中国联珠纹织物[J]. 故宫博物院刊，2007(3):78⑼5.

（作者介绍：陈爽爽 绍兴文理学院元培学院讲师

王 乐 东华大学副教授）

点击浏览系列文章：

丝路之论 | 山西之行€€€€北齐徐显秀墓考察简况